出門赴約吃飯這件事情,對別人來說輕而易舉,而陳盞碎卻恰恰相反。
“媽,我周六和江漾去圖書館學(xué)習(xí),下午三點左右回來。”
多么正當(dāng)?shù)睦碛?,只有地點不對,其他全部符合。
“怎么,嫌家里小供不起你這尊大佛?。糠且莻€江漾混在一起,不知上進(jìn)?!标悑寢尯敛灰馔獾仃庩柟謿馄饋怼?p> “看你參加了個物理競賽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?反正你到哪也學(xué)不好,滾遠(yuǎn)點也好?!标惏职窒訔壍厮λκ郑托σ幌?。
陳盞碎沒說話,踱步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。
隔日。
“你來啦!我都等你好久了~”江漾飛奔過去抱住陳盞碎,親昵地說。
“嗯嗯,我們走吧,何學(xué)長要等急了?!?p> 就算克服萬難,陳盞碎也不會對江漾食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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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學(xué)長,我們來了?!标惐K碎向何羨松招招手,微笑道。
“你們來啦,快坐吧。”何羨松溫和地招呼二人落座。
“謝謝學(xué)長。”
飯中,江漾一直熱情地制造話題,努力不讓這頓飯冷場。何羨松也紳士禮貌地回應(yīng),時不時帶上低頭吃飯的陳盞碎。
嗯~這何羨松是清溪集團董事長的兒子,怪不得看起來文質(zhì)彬彬的。哦~原來他還是周晟銘的室友。
嗯?怎么哪都有周晟銘!
江漾因為智商不夠,宣布陣亡。
服務(wù)員端來一道熱騰騰的菜肴,色澤艷麗,香味撲鼻,十分誘人,讓人看得不禁垂涎三尺。
“陳學(xué)妹,這道菜是他們家店的招牌,你嘗嘗。”
嗯...何學(xué)長品味不錯嘛,挺好吃的。
陳盞碎吃完點點頭,示意好吃。不知道為什么,她今天并不怎么想說話。
以至于,這頓飯吃的...很不舒服自然。
所以何羨松草草結(jié)束了這頓飯。
“謝謝學(xué)長款待,第一次就讓你請客,也不知道這個人情怎么還...”陳盞碎尷尬地?fù)蠐项^,支支吾吾地對何羨松說。
“哦~想還現(xiàn)在就可以啊,看你想不想而已?!焙瘟w松瞇瞇眼微微笑起,低頭向陳盞碎微微前傾下去。
“如果可以的話?!标惐K碎鄭重地點點頭,抬頭看向何羨松。
“既然飯吃完了,江漾同學(xué)回避一下好么,我有點事想和陳盞碎商量?!焙瘟w松溫柔的語氣直擊江漾耳廓,讓人無法拒絕。
“呃...陳盞碎我就在商場隨便逛逛啊,有事喊我就好?!闭f罷,江漾識相地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哎?!...”陳盞碎不解地朝江漾離開的方向皺了一下眉,抿抿嘴。
算了,還是趕緊解決當(dāng)前事情再找江漾吧。
“學(xué)長...需要我?guī)湍闶裁磫??”陳盞碎回頭看向擠出一臉微笑的何羨松,問道。
“嗯,跟我走吧?!焙瘟w松隨性地轉(zhuǎn)過身去,往自動電梯上走,給陳盞碎留下一個干凈利落的背影。
片刻,陳盞碎跟著何羨松走到一家飾品店,販賣的是名貴手表。
“這是...?”陳盞碎的內(nèi)心不禁開始慌張,后悔沒早點想到這是位大少爺,看上的肯定都不便宜啊!
“哦,是這樣的,過幾天是我生日,正好學(xué)妹說道回禮,就想到正好讓學(xué)妹給學(xué)長挑個禮物作為回禮吧?!焙瘟w松雙手插兜斜靠在店門口旁說得振振有詞,給陳盞碎嚇得不輕...
“我可沒那么多錢啊...”陳盞碎無聲哭泣,讓人不禁感到深深的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