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離藝考越來越近。所有知識都已經學完,現(xiàn)在正是復習階段。
在這期間主要就是每天刷題。
陸萱和許惜言原高中要給她們發(fā)補貼,可是沒有農業(yè)銀行卡。于是就請假出去商場辦卡。正好這兩節(jié)課時于文杰的。
許惜言和陸萱分別都給他發(fā)了請假消息。
許惜言:“杰哥,我出來辦卡了,這節(jié)課跟你請個假?!?p> 于文杰:“好的,路上注意安全?!?p> 許惜言和陸萱發(fā)的一樣內容,此刻許惜言莫名想知道于文杰給陸萱的回復是什么。
許惜言好奇的問陸萱:“他給你回了什么?”
“就好的,路上注意安全之類的啊。”陸萱回到。
“好吧。”
許惜言眼神里居然閃過一絲落寞,她也不明白自己在落寞什么。
她又發(fā)消息調侃于文杰:“你怎么給我倆的回復都一模一樣啊?搞得像自動回復似的,一點心意也沒有?!?p> 于文杰回他:“哪有?。课疫@叫雨露均沾。”
許惜言:“得了啊你,還真把自己當皇帝了?還雨露均沾,哈哈哈”
此刻另一邊的于文杰正在和同學們聊天。
同學們問他:“老師你覺得咱們班你最喜歡哪個同學?”
“小可愛啊。這個人真的,特努力。你們看,現(xiàn)在把手機還到自己手里哪個不是上課還偷摸玩手機。只有她,人家在學的時候她在學,人家在玩的時候她還在學!”
“遇到不會的題趕緊就來問了,這么好學。她算不上聰明人,但她足夠努力。”
下午大家都去練琴了,許惜言正好上完本周的第二節(jié)鋼琴課?;氐浇淌姨а垡粧?,發(fā)現(xiàn)空蕩蕩的。
一回頭,于文杰穿得跟個大黑耗子似的站她背后。
嚇得她虎軀一震。
“你之前不是說不會半音階和移調譯譜嗎?把黑板上那題做了,我來教你?!?p> 許惜言上去講臺就開始寫,其實這些題她大致是會的,但總是會有些細節(jié)做錯這種題錯一個變音記號就沒有分,所以她特緊張。
做好后她滿懷期待的轉過頭來問他:“杰哥,你看看我做對了沒啊?”
于文杰皺了一下眉又立即舒展開來:“還有些問題,但問題不大,哈哈?!?p> 他利落的走上講臺,站在許惜言身后拿起粉筆彎下腰就開始批改。
“你看啊,你這個咪應該還原回來,因為在前一個調她是降的……”
他本來長得就高,此時離許惜言也太近了。
許惜言有種窒息感,心框框跳講完一題她的右半邊臉和耳朵已經燙得像燒紅的烙鐵一樣。
她大抵是病了。
內心暗自想:“不是,你沒事兒吧許惜言,沒見過男的?。课抑滥銖男〉酱鬀]幾個異性朋友,但也不至于給你講個題你就緊張成這樣吧?你也太土包子了。”
一題做完還有一題,一類題做完做另一類題。這天下午許惜言吃透了好幾個知識點。
“謝謝杰哥教我,我都會了。還有啊,我聽黎芳他們說你在背后夸我呢?”她略帶狡黠的問。
于文杰撓了撓頭:“對啊,怎么了?我是覺得你挺棒的,但是可不能驕傲哈!”
許惜言的喜悅溢于言表。更加得寸進尺了,笑著說:“怎么會驕傲,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,話說你怎么夸的我?”
于文杰微微一笑說:“你自己都知道,他們都跟你講了你還要我再當著你面夸一遍?。孔约簡査麄內?!”
許惜言:“行行行,我問他們去?!?p> 就這樣一件件開心的小事情,許惜言把它們都記錄在日記里:“今天杰哥在背后夸我咯,而且還一對一指導我做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