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救命!嫁給禁欲太子后我真香了

救命!嫁給禁欲太子后我真香了

滄荷 著

  • 古代言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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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-04-10上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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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已完結(jié)(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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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寧安郡主

  靖遠(yuǎn)侯府的寧安郡主要回京了。

  此消息一傳出,朝野一片嘩然。

  更有甚者,揚言要當(dāng)圣面一頭撞死在金鑾殿上。

  那位祖宗前去汝寧謝家養(yǎng)病,一去就是三年,離京當(dāng)日,舉城歡呼。

  據(jù)說那寧安郡主剛出城,穎國公獨子就在上京大擺宴席,呼啦啦連續(xù)擺了三日,都快趕上送瘟神的陣仗了。

  一刻鐘前……

  金鑾殿。

  “太子年已弱冠,適婚娶之時,然年逢大旱,選妃之事不宜鋪張,朕看寧安郡主正當(dāng)妙齡,不若將寧安指給太子?!?p>  “萬萬不可啊陛下!”

  靖遠(yuǎn)侯剛踏出一只腳就被人搶了先。

  眾朝臣舉著笏板交頭接耳,聞著聲都安靜了。

  只見國公大人手執(zhí)白玉笏板上前:“陛下,太子妃之位當(dāng)以賢者居之,寧安郡主自幼頑劣不堪,離經(jīng)叛道,說難聽了就是視禮法為無物,此等德行有失之女,怎配為我大乾朝儲君之妃?”

  “陛下!”

  靖遠(yuǎn)侯一個躋身拱了穎國公的位置,朝乾元帝抱拳,指著穎國公,“臣要彈劾穎國公顛倒黑白,玷污小女名節(jié)!“

  眾朝臣低著頭竊竊私語,都等著看好戲。

  靖遠(yuǎn)侯與穎國公三年前就結(jié)下了梁子,這三年來在朝堂上可謂水火不容。

  可憐老國公就這么一根獨苗,三年前被寧安郡主按在地上湊了一頓,一個月沒下榻,至今臉上還留著疤。

  穎國公挺直了脊背,不慌不忙,“寧安郡主幼時于書院毆打?qū)W子,縱火焚毀考卷,與南安伯世子等紈绔子弟夜宿柳巷,這樁樁件件,早已成為民間飯后談資,想必不用老臣……“

  “放你娘的屁!”

  靖遠(yuǎn)侯武將出身,想當(dāng)年也是金戈鐵馬,殺敵無數(shù)的沙場焊將,今日吼這一嗓子也是寶刀未老。

  得虧穩(wěn)坐高堂之上的九五之尊輕咳了一聲,這才斂了脾氣,哼聲道:“陛下面前,不與鼠輩一般見識!”

  卻聽他語調(diào)一轉(zhuǎn),“小女乃陛下欽封的郡主,當(dāng)世大儒謝鴻鈞的外孫女,更是本侯疼在心里的掌珠,不知哪一點如穎國公所說的這般不堪???”

  穎國公斜著眼,笑得意味不明,“旁的不提,這上京誰人不知你靖遠(yuǎn)王的女兒與南安伯世子……”

  話落,一眾目光齊刷刷落到靖遠(yuǎn)侯身上,或擠眉弄眼地笑,或隔著笏板議論。

  每一個字眼都蹦到了靖遠(yuǎn)侯耳中。

  靖遠(yuǎn)侯憋著一團火,臉色由憤到恨,由青到白,終于一腳踹過去。

  “齊遠(yuǎn)你個老匹夫!自己女兒嫁不出去,兒子爛泥扶不上墻,府上一窩鶯鶯燕燕都管不過來,還敢管到老子頭上,哪來的臉……滾!”

  乾元帝蹭的站了起來,臉色陰沉的厲害。

  所謂天子一怒,伏尸八百,一眾朝臣也不敢再繼續(xù)看戲,趕忙七腳八腳去拉……

  散朝后,靖遠(yuǎn)侯后悔莫及,方才在朝上怎么就被那老匹夫氣昏了頭。

  如今還有什么比拒了這婚事重要?

  于是哭喪著臉去面見乾元帝。

  誰知乾元帝就坐著等他來,笑得和顏悅色,卻根本不給他婉拒的機會。

  靖遠(yuǎn)侯還想再說,乾元帝撂下折子,“愛卿想要抗旨?”

  靖遠(yuǎn)侯臉色一變,“臣不敢,臣……”

  “既如此。”乾元帝大手一揮,“那就差人擬旨吧?!?p>  上京的旨意很快就飛到了汝寧謝府。

  傳旨太監(jiān)前腳剛走,謝老家主霎時斂了笑意,朝往房檐一瞪,正要去報信的小丫頭身子僵了僵,然后飛快翻下房檐,硬著頭皮喊了聲家主。

  “那丫頭又去哪個犄角旮旯瘋了?”謝老家主皺著眉頭問。

  “?。堪?,郡主她……”弄月愣神,一會兒又撓了撓頭,喝花酒,逛青樓,賞舞聽曲兒……

  麻溜地在腦子里轉(zhuǎn)了一圈,滑到嘴邊卻是:“郡主在房里看女戒。”

  說完又覺心虛,磕磕巴巴道:“這個……郡主看書了一天看累了,如今……如今已然歇下了?!?p>  這丫頭何時看過書?還女戒?

  謝老家主臉上都寫著不信,怎奈手上明黃圣旨燙手的很,板著臉,“待郡主回來,叫她來我書房?!?p>  弄月目視著沈老家主走遠(yuǎn),如釋重負(fù)舒了口氣,踮腳輕身躍上房檐,一溜煙出了府。

  彼時,只有一墻之隔的汝寧溫府,打著層層白玉骨朵兒的梨枝深處,隱約辨得一抹紫色影子。

  時鳶懶洋洋地臥在樹上,胳膊枕在腦后,著了一件藕荷撒花軟煙羅,面上覆了一方素色手絹兒,悠閑地蕩悠著小腳,繡花緞鞋泛著暮光。

  樹下一白衣女子,若空谷幽蘭,低眉撥弦撫琴。

  琴音泠泠……

  “郡主!”

  遠(yuǎn)處傳來一聲叫喊,琴音戛然而止。

  時鳶一個不穩(wěn),險些樹上栽了下來,好在及時穩(wěn)住身形,只是那方手絹兒離了面,隨著梨瓣一同飄落泥地。

  “是我爹又要續(xù)弦了?”

  時鳶側(cè)目看了眼慌慌忙忙跑進來的弄月,折了花枝在手上把玩,“你去花月坊搜羅二十個貌美的舞姬,一并送去上京,嬌滴滴梨花帶雨的最好,性子柔順會討人歡心的也可……”

  “郡主,是上京來圣旨了。”

  弄月喘著氣,“您快別忙著給侯爺找美人了,您自個兒都要入那狼窩了。”

  “嗯?”時鳶怔愣了一瞬,從樹下跳下來,抖落了一身花瓣,“什么意思?”

  “這個……”弄月咳嗽了一聲,端著手作了個長揖,“恭喜郡主,您就要當(dāng)太子妃了!”

  太子妃?

  蕭玦的太子妃?

  時鳶腦子里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,整個人當(dāng)場石化在原地,蕭瑟寒風(fēng)掃過,卷起枯葉幾片。

  弄月呆呆地看著時鳶,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,郡主,您別嚇……”

  “不是……”時鳶腦殼有些疼,徑直攬過弄月肩頭,指著自己的鼻子,“弄月啊,你看看我,太子妃?”

  是皇帝腦門被驢踢了,還是蕭玦眼瞎了?

  上京這么多名門閨秀,盡是些歪瓜裂棗不成?

  弄月聞言果真瞇著眼睛在她臉上端相著,納悶道:“郡主花容月貌,在咱們?nèi)陮幰彩浅隽嗣拿廊藘?,怎就做不得那太子妃了??p>  “閉嘴。”時鳶彈了她腦門,毫不留情推開她,歪著身子往外走,“走了,回府。”

  老爺子也不知是個什么態(tài)度。

  “不是……奴婢哪里說錯了。”弄月立在原地,回頭,“不信您問問溫姑娘……”

  溫梨抿唇一笑,將方才撿起的手絹兒遞過去,“快去吧,鳶妹妹這是害羞了?!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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