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餃飛:不告訴你】
【AAA男高批發(fā)繁姐:你有病是吧】
【餃飛:反正白輕羽很安全,你們放心吧】
郁繁星真是對齊思謹無語透頂。
齊思謹嘆氣,他有一種揣著秘密卻不能開口說話的憋屈感。
但是他答應(yīng)了別人。
所以不能說。
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。
“是嗎?那我這種人,就算對白小姐做點什么,也是情理之中吧?”雷樺解開西裝的扣子,笑得殘忍。
白輕羽沒有力氣,坐靠在墻上,冷笑一聲。
“狗急跳墻?你敢嗎?!?p> 雷樺聽見這話反而笑得更加燦爛。
他貼近白輕羽,彎腰平視。
“你知道嗎,你這模樣像極了俞穗最開始的樣子?!崩讟逯逼鹕韥恚樕系谋砬樗坪跏窃趹涯?。
“你們真是像呢,她一開始的時候也像你這樣,自命清高,瘋狂的咒罵我?!?p> 雷樺笑出聲來:“但是,那又怎樣,她最后甘愿在我面前下跪,你別說,這樣的人在床上也別有一番滋味?!?p> 他的眼睛緊緊的看著白輕羽,眼里冷漠又滲人。
“不知道白小姐,滋味如何?!?p> 雷樺想著使用強硬手段,然后留下照片。
他當初就是留了這一手,所以讓后來的俞穗不得不屈服,一次又一次被他踩爛底線。
他相信,身為白氏千金的白輕羽,會比俞穗一個破產(chǎn)之人更在乎名聲和清白。
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了,管她什么白家,不還是要被他掌控。
白輕羽看著他惡臭的臉龐。
突然也笑了起來。
“膽子真大呢,是誰給你的底氣?!?p> “你爹,還是……白孚延?”
雷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慌張。
“哦…看來,是自作主張啊…”白輕羽聲色輕柔。
“呵,白小姐就好好享受吧,這里是不會有人來的?!崩讟宀幌朐購U話。
他徹底脫下西裝外套。
白輕羽用手中的刀割開手腕上的繩子。
沒錯,雷樺還用了繩子將她綁住。
因為藥效的時間有限。
白輕羽的力氣在慢慢恢復(fù)。
手上刀刃蓄勢待發(fā),就等雷樺靠近。
看似任人宰割,實則勝券在握。
“嘭!”
比雷樺更快的,是一道帶著鳶尾香氣的身影。
雷樺和白輕羽剛才都在注意對方的,也沒發(fā)現(xiàn)拐角處沖出來的人。
來人是一身的黑色。
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膚。
白輕羽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在淺淡的月光之下,還有不遠處的路燈。
昏黃和月白融合,在黑暗之中交接。
鳶尾花的香氣清淡,靜靜地盛開。
她太久沒有正眼瞧他,屏蔽他的一切。
原來他已經(jīng)這么高了。
身形修長,瘦削變成了有型。
白輕羽重重地閉上眼,又睜開眼。
她不需要他來當英雄,她完全可以用刀避開雷樺的靠近。
而且她已經(jīng)給自己的人發(fā)了信號,不管怎么樣,她都有能力逃出。
多此一舉,她不會承他的情。
雷樺看見白輕燃的那一刻,心臟差點停擺。
他不害怕雷源,也就是他的父親。
至于白孚延,他怕的是他身后的白氏。
但是眼前的白輕燃。
是他的噩夢。
他永遠不會忘了那一天,也不會忘了那個眼神。
而此刻,同樣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。
雷樺被踢飛,疼痛讓他起不來身。
“我……”雷樺想開口再狡辯。
白輕燃的眼睛冷冷地看著他。
“雷樺,我記得你?!?p> 這一句話,讓雷樺如墜冰窟。
白輕燃轉(zhuǎn)身公主抱起白輕羽。
雷樺額頭上的汗低落,他臉色蒼白,解開了幾粒扣子的襯衫此刻凌亂地在胸前耷拉著。
齊思謹后白輕燃一步趕到。
親眼看著白輕燃抱著白輕羽一步一步走著。臉上有散不去的陰霾。
在經(jīng)過時,白輕燃說道:“麻煩保密?!?p> 齊思謹看了一眼他懷里的白輕羽,點了點頭。
他很明白是什么事情要保密。
白輕羽力氣沒有完全恢復(fù)于是在白輕燃轉(zhuǎn)身后直接裝暈。
聞到熟悉的氣味,白輕羽沒想到白輕燃將她抱了起來,明明他可以叫來別人。
至于那句麻煩保密,她并不知道白輕燃是對誰說的。
只知道白輕燃將自己輕放在車子的座椅上。
齊思謹看了看雷樺,又看了看已經(jīng)離去的白輕燃白輕羽。
有的人,還真是嫌活著太輕松。
于是齊思謹也跟著走了。
雷樺呆滯地坐在地上。
他明明聽說,白輕羽和白輕燃乃至白家的關(guān)系都十分不好。
今天也從白孚延那里看出來了兩人關(guān)系其實并不怎么樣,哪怕裝得挺好。
但一些細節(jié)方面,以及他爹最后向他點的那個頭。
那為什么,白輕燃看起來如此重視白輕羽。
另一邊,一道身影一直注視著這一切。
“看來,已經(jīng)被搶先了呢……”男人的眼鏡在路燈下反著黃色的光。
車子輕輕晃悠。
白輕羽睜開眼。
她看見他的黑發(fā)。
似乎不是她印象里的那樣,順滑的,一絲不茍的在他的腦后。
因為此刻,他的頭發(fā)有幾縷翹起。
有些叛逆,有些不規(guī)矩,有些意料之外。
白輕燃自然知道白輕羽沒有暈。
他想,可能她并不想看見他吧。
白輕燃將雷家找遍,順著一條不起眼的灌木叢中的小路找到這里。
就看到雷樺向白輕羽走去。
那一刻,他有殺了雷樺的心。
回到白家。
白輕燃抱著白輕羽。
和客廳中的白孚延對視。
白孚延皺著眉頭。
十分不滿意。
沒想到他最愛的兒子竟然破壞了自己的計劃。
他的人看見了雷樺的動作。
但他放任雷樺這么做,并且把地點路線告訴了邊山。
邊山本來還想欣賞欣賞白輕羽此刻的模樣,沒想到卻殺出個白輕燃。
毀了他們的計劃。
白輕燃沒管父親這不同尋常的反應(yīng)。
想來,這些事向來與他脫不開關(guān)系。
將白輕羽放在床上,白輕燃將藥也放在桌上。
白輕羽的手腕處出了些血。
他知道她醒著,也知道她不想他碰她。
于是他轉(zhuǎn)身走出房間。
等房間內(nèi)安靜,白輕羽睜開眼睛。
看著桌上的藥。
她想,白輕燃應(yīng)該猜出來了她并沒有暈。
不過這也正好,都別過問。
白輕羽掏出藏在裙子第二層的錄音筆。
不過她還并不打算直接發(fā)出去。
她倒是要看看,白孚延究竟想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