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灑下的狗血血腥味迅速彌漫開。
秦瑞麟被潑了個狗血淋頭,整個人狼狽不堪。
“秦如君!”秦瑞麟咬牙切齒。
“哎呀?三哥怎么站在門口啊?”秦如君夸張地叫道,臉上是佯裝的愧疚之色,“三哥這衣裳都濕透了啊,趕緊給三王爺拿件本宮的衣裳來。”
“你分明是故意的!”秦瑞麟氣得“嗖”地拔劍,劍尖直指秦如君的鼻尖。
伴隨著劍出鞘,鋒利的銀光閃過。
秦如君的眼中,冷光乍然一閃而過。
她的嘴角,一抹冷嘲的笑意挽起,她兩指夾住劍身,緩緩?fù)赃吪矂樱首鳠o辜解釋說:“三哥恐怕是誤會了,本宮本是覺得這門口的風(fēng)水不好,這前不久把宸王氣得吐血,今日又被小人誣陷,實在不好,所以潑盆狗血來改改風(fēng)水罷了,三哥站在門口也不吱聲,本宮哪里知道?!?p> 秦瑞麟怒氣滿滿,吼道:“秦如君,今日,本王非殺了你不可!”
語畢,劍起,鋒芒直逼秦如君!
眾人皆是一怔,這般明目張膽殺太子,還在皇宮中,這三王爺是不是瘋了?
就在剎那間,一聲“嗖”的響聲,一道極亮的光破除了這劍芒。
“咔”地一聲響,秦瑞麟手中的劍,忽然以極快的速度裂開來,在眾人驚詫之下,斷裂成幾截。
秦如君也被這突然的情況給震住了,剛剛本來是想要反抗的,可是這突然出現(xiàn)的一道力量,化解的極快,在她準(zhǔn)備閃躲之前就擊斷了劍身。
秦如君的目光落下,看見地上赫然躺著一顆花生米。
以一?;ㄉ?,把材質(zhì)堅韌上好的劍給擊斷,對方該是多厲害的人?
她咽了咽口水,心想,誰出手的?
她的目光落向?qū)γ娴木靶銓m。
宮門并未關(guān)嚴(yán)實,留出了一道縫隙。
最大的可能,就是景秀宮內(nèi)的人出手幫她的。
難不成,這宸王不但是扮病弱,還是個深藏不露牛逼哄哄的主?
秦瑞麟瞪大了眼睛,看著手中只剩下劍柄的劍,表情陰郁而復(fù)雜。
“三哥,此事,明日本宮可以向父皇奏你一本?!鼻厝缇焓謸哿藫凵砩系幕覊m,漫不經(jīng)心。
“秦如君,你等著!本王定會讓你痛不欲生!”秦瑞麟氣得一揮袖,轉(zhuǎn)身即走。身上狗血的臭味,彌漫開來,四周的仆人都不敢靠的太近。
待他們走遠(yuǎn)了,秦如君伸手揮了揮空氣中彌開來的臭氣。
她又看了一眼那景秀宮宮門,這一眼,復(fù)雜深沉了幾分。
閻漠宸,是個危險系數(shù)極高的人。
可,她的心又開始癢癢的了。
越是接觸,越是懷疑,是不是就是那位熾焰門門主呢?
果然吧,傳聞都不可信。
瞧瞧什么病弱的男人,恐怕都是假的!
景秀宮內(nèi),男人修長的手指,玩弄著盤中的花生米,似在思索什么。
金鳴扶額,“主子,不如把太子綁走,直接讓她去解幻境如何?”免得在這里浪費時間。
他家主子,最近越來越反常了。
從來不會多管閑事的,今日不知怎么,竟然都管起了太子的閑事。
閻漠宸淡淡啟唇:“難得,如此有意思。”
金鳴一愣,不明白,這有意思,指的是什么?難不成還是指的太子?
主子,您可千萬別看上個男人啊!不然回去,老夫人可就要氣得發(fā)瘋了!
老夫人一直逼著主子娶妻,奈何主子厭惡女人,硬是裝成病殃之相,天下女人避之唯恐不及。唯一一個特例,就是幾天前,把主子給上了,卻毫無蹤影的女人。
靈婉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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