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什么時候,被你深深吸引住了?你的一哭一笑一回眸都可以很輕易地控制我的思緒,腦袋里全都是你……
可是為什么要不辭而別……
我以為可以靠“風(fēng)殘’的力量找尋到你,但是這么長時間來,你仿佛就不曾存在一般,為什么……我找不到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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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年前,那時的“風(fēng)殘”才剛剛起步,勢力逐漸壯大,一些組織害怕“風(fēng)殘”會對自己造成威脅,就連手決定要除掉“風(fēng)殘”的老大——安諾。但是如果只除掉老大勢必還有其他的人頂上來,所以他們又一次決定要先綁架安諾,威脅“風(fēng)殘”解散。
正巧那天黑翎生病請假,沒有和安諾一起上學(xué),于是一個黑社會的頭頭,“風(fēng)殘”的老大,就這么輕易地被綁架了。
這是個黑暗的小房間,里面充斥著香煙留下的嗆人煙味,這對從不吸煙的安諾來說相當(dāng)討厭,但是手腳都被綁著,嘴巴被膠帶粘著,眼睛也被一塊黑布蒙著,安諾的情況比較凄涼,他現(xiàn)在連一點(diǎn)主動權(quán)都沒有,也就沒有什么資格要求換地方。
同時呆在這個房間里的還有十來個人,其中就有三個人是某些組織的老大。
“安諾大人是吧?!睂τ谶@種奇怪的叫發(fā),房間里的所有人都哈哈地笑出聲來,“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居然敢自稱大人!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現(xiàn)在這種自大的人滿大街都有,也不止他一個嘛?!?p> “可不是。不過現(xiàn)在叫老大比叫大人威風(fēng)吧,他以為他是誰???古代官員嗎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聽到如此囂張笑聲,安諾氣不打一處來,他倚著墻站起身,要不是現(xiàn)在嘴上被貼著膠帶,他還真真罵出來。
一群欺善怕惡的混蛋!
“喲喲喲,我們的安諾大人似乎要說些什么,各位各位,請好好聆聽‘大人’的教誨啊,否則這輩子你們都會后悔的。”此人將“大人”兩字叫得很重,又引得一陣嘲笑。
該死的混蛋,擺明了就是想看我的笑話嘛,不把嘴上的膠帶撕開我講個屁?。“仓Z氣憤地想道。
“堂堂‘風(fēng)殘’的老大這樣是不是太丟臉了一點(diǎn)?嗚嗚嗚!連說話都不能說。”此話又引得一陣笑聲。
他媽的是你們逼我的!該死!本來還想放你們一條生路,現(xiàn)在看來不用了,你們這群廢物活著也只是浪費(fèi)糧食!哼!笑吧笑吧,呆會有你們哭的時候!安諾站立不動,由于房間的四面都沒有窗戶,門也是關(guān)著的,所以房間里面的氣流是死的,但是此刻安諾的頭發(fā)卻無風(fēng)自動,相當(dāng)詭異。
那群人仍舊笑著,他們完全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安諾的異常之處,當(dāng)然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的一只腳正想黃泉路上邁進(jìn)。
“真是一群腦袋比豬蠢的家伙?!?p> 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,是女人。
“是誰!快出來!”看樣子那些家伙一些基本的恐懼還是知道的。但是這樣一來安諾就被打擾了,他自然沒有辦法繼續(xù)他想要做的事情。
“我不出來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?”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。
看起來這個突然出現(xiàn)的女人就算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至少也不是幫助那一群飯桶的。安諾稍稍放寬了心,暫時先看看情況。
“你!媽的死八婆!”
“什么啊。”從暗處走來一個漂亮的女孩,年齡約莫十七八歲,“你們怎么罵人??!”
“罵你又怎么了!看你長的不錯,待會陪我們玩玩,我們就原諒你剛剛的不禮貌。?。抗?p> 女孩一個無奈,“你們這些人哪,死有余辜?!彼呦虬仓Z,中途有人想抓住她卻被一陣電流擊倒在地?!靶∽?,你就是‘風(fēng)殘’的老大?”
“……”
“哦?現(xiàn)在拽了啊?別人問話都不回答了?!?p> “……”
“作為老大你最起碼也要承認(rèn)一下你的身份哪?!?p> “……”這個女人是瞎子嗎,嘴巴上貼著膠帶他怎么說話!“唔唔唔!”
“??!抱歉抱歉,我忘記你嘴巴上粘著膠帶了?!迸桶仓Z把嘴上的交代撕開。
“呃,如果可以,請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,謝謝?!?p> 繩子解開后安諾自己把眼睛上的黑布拿下來,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幾個倒在地上好象已經(jīng)昏過去的家伙以及旁邊站得遠(yuǎn)遠(yuǎn)的幾個一臉恐懼的家伙。
“怎么……”轉(zhuǎn)過頭去看女孩,一不小心被電到了……
“喂!喂!你怎么了?”女孩慌慌手,看著呆滯的安諾。
“你……你真漂亮……”安諾一臉豬哥像。
“啊?啊……謝謝……”女孩也有些不好意思,扭捏著底下腦袋。
一旁的幾個家伙很不識好歹地拿著木棍準(zhǔn)備將兩人一舉拿下,結(jié)果女孩一句“不要來妨礙我們!”后他們就全部被擊倒在地。
所謂一見鐘情就是這么簡單。
“我叫詩陽,你呢?”
“我……我叫安安安……安諾?!卑仓Z的憨樣讓詩陽一陣好笑,捂著嘴巴嘿嘿笑著的模樣又不禁讓安諾看呆了。
月黑風(fēng)高,談情說愛時。
兩個人的感情就在這寂靜的夜晚慢慢膨脹,但是禮花散,人終消。
東方的天空上一個禮花從爆炸,散開,華麗無比。
“好漂亮。”安諾驚呼道,也不知是因?yàn)槎嗔艘粋€陪同欣賞的人還是禮花真的如此漂亮。
“是啊……漂亮……”手起,落下,安諾昏倒在地,“我們沒有權(quán)利愛人,也沒有資格讓別人來愛我們,我們只是一件商品、貨物?!?p> “如果……是你將我買回去那該有多好……”晶瑩的淚滑落,在半空中閃耀一下,如果夜明一般。
第二天安諾被“風(fēng)殘”的成員發(fā)現(xiàn)昏到在一條小巷里,剛一醒來的安諾就瘋狂地喊著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,詩陽。
尋覓三年,這次,再也不要放開。
詩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