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,偶遇
付遙看著這兩個字不知道說什么好,大神們的世界真的好難懂哦~,還是仔細(xì)經(jīng)營自個兒的小本買賣吧!
還別說,這一下午帶來的收入還是非??捎^的,包裹里的物品賣出去了一大半,現(xiàn)在兜里的銀子至少夠自己買個喇叭的錢了!不過這個自我認(rèn)知怎么感覺有點淡淡的憂傷呢?
在付遙清算自己兜兜里的小錢錢時,林峰開門回來了,一只手從門上拽下鑰匙,一只手拎著一袋子菜,臂窩里還夾著個公文包,這樣兒比中午時候拿外賣的付遙還要慘上三分。
林峰將公文包放在客廳,便提著菜向廚房走去,便走邊朝書房內(nèi)問“你中午怎么解決的?”
“就地解決?!备哆b頭也不抬的回答。
林峰聽著就地解決,下一刻腦中條件反射似得浮現(xiàn)出了三個字“大小便”,而后又覺得實在不太符合事實情境,才硬生生的掰回拋錨的思想,哦了一聲。
隨即反應(yīng)過來,把頭探進(jìn)書房,“你就抱在懷里吃的?”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付遙轉(zhuǎn)過頭看他。
“付女俠,真豪杰,性情中人?!绷址灞攘藗€敬禮的姿勢,“歇會兒,我去做飯,吃完我陪你出去走走,老在屋子里別憋壞了?!?,說完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廚房。
不一會兒廚房里鍋碗瓢盆便叮叮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某鹆烁?,付遙放下鼠標(biāo),側(cè)耳聽著,神情專注,忽的一笑,慢慢推著輪椅到了廚房門口。
“今晚吃什么?”她問道。
“你不是不挑食嗎?做什么你吃什么!”林峰一揚鍋鏟,鍋里的菜聽話的翻了個身。
“這不沒話找話么,我就這么盯著你做飯不說點啥你不覺得尷尬嗎?”付遙十分務(wù)實的說道。
“不覺得。哎哎,干嘛干嘛!”林峰一巴掌拍開付遙伸向剛起鍋的菜?!罢l慣你的這毛病!”
“好好好,不吃不吃?!备哆b十分淡定的把手縮回來,林峰看她雙手乖巧的疊在身前,放心的轉(zhuǎn)過身忙活鍋里了。
付遙趁他轉(zhuǎn)身的剎那,說時遲那時快,如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一般出手如風(fēng),兩根指頭迅速的吊起一根拌好的脆黃瓜扔進(jìn)了嘴里,嘎吱嘎吱的嚼的歡快。
那偷吃的速度,快的林峰轉(zhuǎn)頭只來得及捕捉到空中的一絲殘影。
林峰:“······”
而那偷吃的人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,末了還抹了抹嘴,一臉正經(jīng)的對林峰說道:“如果再加點蒜泥,口感應(yīng)該會更好一點?!?p> 林峰:“······”
付遙:“要不要我?guī)湍銊兯???p> 林峰:“要不是看在你殘的份上,我的腳已經(jīng)跟你親密接觸了。好走,不送?!?p> 付遙慢悠悠的推著坐騎,晃出了廚房門,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一句“記得加點蒜泥??!”
林峰:“做什么你吃什么!”說完口嫌體直的去剝蒜了。
飯桌上,付遙滿口滿口的吃的十分香,本來已經(jīng)放下筷子的林峰看著她這吃相,十分懷疑她與自己是不是吃的同一桌飯,有那么好吃嗎?然后林峰又拿起筷子吃了兩口,沒區(qū)別啊。但是看她那樣子,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哎?忍不住又吃了一口。
然后林峰后知后覺的意識到,剛才的動作可能有點蠢,于是不動聲色的放下碗筷。擺出一副十分和藹的表情“好吃嗎?”
“食不言寢不語?!备哆b忙著吃飯,但是吃人家的嘴軟,又不好不搭理,只好搬出老祖宗的訓(xùn)誡來。
不得不說,中國文化源遠(yuǎn)流長,好像無論什么行為,都能找到一句古話來趨同。
“別跟我扯,晚上別吃太多,差不多得了,咱現(xiàn)在也不富裕,能省一口是一口,趕緊的,吃完我領(lǐng)你出去溜溜彎兒?!绷址逋嫘Φ馈?p> 付遙吃完最后一口,“很缺錢?”
“萬事開頭難,攤子一鋪開到處都需要錢,缺是肯定的,不過我是誰?都能解決。”林峰邊說邊從屋內(nèi)拿出一條薄毯蓋在了付遙腿上,“外邊有風(fēng),你這老殘腿還是蓋蓋的好?!?p> “要不要我再去訛李渺渺一筆?”付遙知道,自己給林峰的那筆錢雖然不少,但也絕不寬裕。
“訛?你怎么訛?”林峰被付遙逗樂了。
“我那天突然想起來,那個被搶的蘇丞,我在C大見過,是個挺聰明的人,李渺渺的那些把戲騙騙外邊的人還行,想哄住那個蘇丞應(yīng)該不可能,我那位妹妹那么看重他,用錢買個好名聲,她會答應(yīng)的。”付遙道。
“收起你的小聰明吧!你這么做不就變成了你妹妹那種人了么?”林峰彈了付遙一個腦瓜蹦,開門推著她出去了?!耙缘聢笤鼓鞘鞘ト?,咱們沒那個覺悟,但做人最基本的原則底線不能丟····”
“打住打住,別給我上政治課,也就那么一說,沒她那么不要臉?!备哆b撇嘴。
“哎,這就對了?!绷掷蠋煶删透袧M滿,“其實,這次要不是你,我沒這么容易挺過來,現(xiàn)在想想,能有什么過不去的呢?不管遇到什么難事兒,這日子是自己的,既然還喘著一口氣兒,那就應(yīng)該正兒八經(jīng)的活,只不過很多人不太明白這道理。”
“大概懂你的意思了,拗不過的時候?qū)W著茍且唄。”付遙輕笑。
“其實···咱說話可以詩意一點,這么直白好不習(xí)慣?!绷址暹€想再當(dāng)一回政治老師,無奈付遙那眼神將他硬生生的逼了回去,于是長嘆一口氣,“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么我對她那么執(zhí)著嗎?之前我覺得是因為愛情,現(xiàn)在想來,求之不得后的征服欲可能更大一些?!?p> “你們男的是不是都這樣?”付遙好奇道。
“不敢代表一個物種,而且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不這樣了,謝謝?!绷址寤氐?。
······
蔣輕從小區(qū)門口進(jìn)來的時候,遠(yuǎn)遠(yuǎn)的就看見之前電梯里坐在輪椅上的那個女子,被一個看上去二十八九歲的男人推著,有說有笑的一路散步。
“她怎么在這?結(jié)婚了?”蔣輕心里已經(jīng)設(shè)問了一萬個問題,然而推斷出來的答案讓他不滿,他好像不太愿意承認(rèn)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