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 雪齋現(xiàn)身
在侍衛(wèi)震驚的神色中,助五郎撲了上去,開始上下其手,似乎要捏什么。
嚇得侍衛(wèi)趕忙后退,助五郎更一步,一下騎上了侍衛(wèi)的身體,開始扒侍衛(wèi)的衣服。
小白烏龜看著助五郎的變化眼睛都直了,他沒想到瘦小的助五郎居然蘊藏了這么大的能量,侍衛(wèi)居然無法擺脫,眼看著上衣已經(jīng)被助五郎撕開了。
“這,這也,”小白烏龜發(fā)出驚呼,“這也太好玩了吧!”小白烏龜看出了喜感。
無論助五郎的意圖是什么,在外人眼里,就是一個小孩子滿臉紅通的胡鬧,而侍衛(wèi)限于身份,不好暴起反擊。
看到這一幕的小竹開始說起了風(fēng)涼話,“助五郎大人,您還有這個嗜好呢?這么等不及了呀,那個小姓,你別一個勁兒反抗,為主家暖床,不也是小姓的職責(zé)?”
侍衛(wèi)聽了小竹的話,臉都綠了,他沒想到助五郎也有這個嗜好,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,他該怎么辦?確切來說,小姓是有暖床職責(zé)的,但他沒想到他能碰到啊。
“春桃,不要鬧嘛!來,哥哥給你棒棒糖。”助五郎一臉猥瑣的樣子,像變了個人一樣。
“小心打傷少主啊,要我說,小姓你就從了吧,也沒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小竹還在煽風(fēng)點火。
“就是,北條家的小姓連這點覺悟也沒有?唉,真是可憐助五郎?!毙“诪觚斠查_始起哄。
小竹和小白烏龜一唱一和,讓氛圍更加熱烈了,助五郎不知道聽到了什么,隨之附和,“就是,春桃,你怎么這么不聽話,難道非要我用強嗎?”好像他現(xiàn)在不是在用強一樣。
侍衛(wèi)看了看小竹和小白烏龜興奮的臉,又看了看助五郎滿臉通紅,狠狠的一咬牙,閉住了眼睛,反抗的雙手停了下來,把頭偏了過去,決定放棄抵抗了,一滴悔恨的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,早知道會在這里失身,他這趟打死不來。
助五郎看侍衛(wèi)終于放棄抵抗,興奮的不能自抑,在侍衛(wèi)身上蹭了起來,一邊亂摸一邊還問,“春桃,你怎么身上有條鞭子,”抓得侍衛(wèi)一疼,淚水更多了。
“春桃,你營養(yǎng)不好嗎?怎么什么都捏不到?”助五郎不知道捏到了什么,抓得侍衛(wèi)生疼,“??!”侍衛(wèi)叫了出來。
終于,兩個人的胡鬧,驚動了門口的近侍,近侍進來一看,眼睛都看直了,他看到助五郎正上衣凌亂的騎在侍衛(wèi)身上,動作不可描述,而侍衛(wèi)則閉著眼,似乎在默默配合,
雪齋家近侍沒見過這個,驚叫了出來,“快來人!”他自己則趕忙上前想要分開助五郎和侍衛(wèi),卻被助五郎一眼看到,直接把近侍也揪了下來,口中喊著,“夏竹,你也來了?!本尤灰粚Χ?p> 看到這里,小白烏龜有點不安了,他怕事情鬧大,急忙問向小竹,“助五郎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小小教育一下而已,不會出人命,放心吧。”小竹還是一臉看戲的表情。
此時助五郎和侍衛(wèi)以及近侍已經(jīng)勢同水火,兩個人都被助五郎壓在了地上,兩個人想反抗,怕傷到助五郎,不反抗菊花不保,十分尷尬,侍衛(wèi)看近侍也躺在了地上,心里有了一些安慰,小聲說道,“夏竹,還有你陪我?!蓖纯嗨坪跎倭撕芏?。
近侍氣的眼睛都直了,“你才是夏竹,”怒斥侍衛(wèi),“管好你家少主!”
侍衛(wèi)無奈的回應(yīng),“我也不是春桃啊,”然后默默閉住了眼睛。
此時,剛才近侍的那聲叫喊起了作用,進來更多的武士和侍衛(wèi),看到眼前的一切,也束手無策,紛紛捂臉。
小白烏龜看人更多了,知道不能繼續(xù)胡鬧,“快把助五郎拉開,”隨著小白烏龜?shù)拿?,武士才強硬的揪起了助五郎?p> 侍衛(wèi)和近侍趁機站起來,衣衫被撕的稀爛,上面紅一塊紫一塊,看來助五郎下手還不輕,被強硬揪起來的助五郎還不滿意,還在往侍衛(wèi)和近侍身上撲。
“快去通知雪齋大人!”小竹似乎在好心的提醒武士,畢竟助五郎是北條家質(zhì)子,身份異常高貴,就算是小白烏龜比起北條家質(zhì)子也不如,眼前只有雪齋大人能夠解決。
小竹話還沒說完,就感到一股充裕的佛氣走了過來,從門口進來一個睿智的老人,身高七尺,素衣素服,干瘦有力,三綹墨髯,雙眼深邃,從他進入考核堂那一刻,整個混亂的氛圍瞬間安靜了,仿佛進來一個神明,除了助五郎還在沒命的往侍衛(wèi)和近侍身上撲。
“雪齋老師?!毙“诪觚敿泵Φ皖^向來人問好,來人正是今川家第一宿老,第一智囊,今川家今孔明太原雪齋。
“雪齋大人,”周圍武士急忙低頭,只有助五郎還在喊,“春桃,夏竹你們不要跑!”張牙舞爪的樣子像個瘋子一樣。
太原雪齋來到了助五郎近前,佛氣散發(fā)開去,周圍環(huán)境一下子安詳了下來,助五郎看到雪齋,似乎終于反應(yīng)過來什么,不鬧了,呆呆的看著雪齋。
“不愧是雪齋大人,人一出現(xiàn)就解決了問題?!笔绦l(wèi)和武士紛紛贊嘆。
然而,帥不過一秒,助五郎不知想到了什么,居然撲向了太原雪齋,口中喊道,“秋菊,你也來了。”撲上去開始上下蹭。
雪齋看了助五郎的異狀正感到奇怪,卻見助五郎撲了過來,老和尚躲閃不及,竟被助五郎撲倒了,助五郎開始對著太原雪齋上下起手起來。
這下嚇壞了武士們,急忙硬生生把助五郎揪了起來,太原雪齋年近六旬,老神仙樣的人物,助五郎也敢如此,膽子也太大了。
太原雪齋也有點尷尬,但他從小在佛堂修行,對很多事情見怪不怪,看著助五郎滿臉通紅的樣子,似乎知道什么,拿起了小白烏龜?shù)牟璞?,看了一眼,手指點了一下,佛力滲透了進去,茶杯的水變得更加清澈,然后兜頭灑在了助五郎的身上。
助五郎被太原雪齋的水灑過之后,神志慢慢恢復(fù)了清明,剛才的滿臉通紅消失不見,安靜如處子般,站在了那里。
“助五郎,你還好嗎?”太原雪齋淡淡的問道。
“師父?”助五郎似乎才反應(yīng)過來,急忙跪倒問安,“師父,您怎么來了?剛才發(fā)生了什么?”
“沒事就好,”太原雪齋依然淡淡的,“不怨你,怨師父我招待不周,讓今天來我府上的貴客,不滿意了?!币贿呎f著一聲長嘆,有意無意中瞥向了躲在角落里的木下小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