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茜話音剛落,門就被人一腳踹開,眾人嚇得都朝門口看去,都想看看是誰不長眼的敢踹明景澈的門。
進(jìn)來的男人高大威猛,穿著皮草大衣,頭發(fā)梳得油光水滑,那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臍赓|(zhì)和從嘴里吹出的泡泡倒是緩解了不少氣氛。云絳跟了進(jìn)來,他身后還有四人,從身材上看就足以完虐明景澈身后那上檔次卻稍顯斯文了些的五人。
“喲~二弟,你來得比我早啊~”明景傳隨意打著招呼沖明景澈走去,明景澈的保鏢沒敢攔,他一屁股就挨著明景澈坐到了主座上,柔軟的沙發(fā)朝明景傳一邊凹陷,明景澈不說話,也不看他,保持著姿勢朝遠(yuǎn)離明景傳的一邊挪了挪。連帶著他的保鏢也自覺地挪了挪給明景傳的保鏢讓位。
隆坤一票人已經(jīng)坐不住了,阿三的腿都在抖,媽呀,一個明景澈不夠,又來一個明景傳!
米茜把目標(biāo)轉(zhuǎn)向了明景傳,也被云絳攔下了。
“哎呀調(diào)皮,見到哥哥怎么連叫都不帶叫的~”明景傳所指明景澈。見明景澈還不搭理他,也是沒趣,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最后目光定在隆坤身上,隆坤吞了吞口水,一種大難臨頭的眼神看著明景傳。
“你看哦,我這二弟真是不懂事!占了別人的場子還不讓人快活!”明景傳客套地說,“今天的酒水呢就由我來提供,賠個不是怎么樣?”
隆坤哪敢拒絕,只得連連點頭稱是。云絳快步走到包間門口開門,兩個保鏢抱著兩箱名酒進(jìn)來,給在座的所有人開瓶倒酒,送到手上,光是酒瓶就讓人瞪直了眼,那可真是傳說中沒奢望過的!
“大家別愣著了,喝起來唄~”明景傳招呼道。愣是沒人敢喝。
最后隆坤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地起身,向明景傳和明景澈微弓著腰,心想他可一個都得罪不起啊!
“二位你們看,今天是小弟做東,帶兄弟們聚一聚?!甭±ふf道,“可是二位來了有一會了,這顯然不是專門請小弟們喝酒來的,二位有什么貴干,到不妨說說,弟兄們能效勞的最好不過了,這樣大家喝著也痛快不是?”
“哦~明白了!”明景傳示意他坐下,轉(zhuǎn)向明景澈,“二弟你跑這來干嘛來了?”
明景澈依舊不理他。
“你不說我可就說咯,到時候人可就是我的了~”見明景澈沒動靜,明景傳清了清嗓子,說:“我記得你兄弟里有個叫俞越的?!?p> “是!他跟我們自家兄弟鬧了點小不愉快,您瞅瞅這會還沒來呢!您是想見他?我立刻給您叫!”隆坤立刻狗腿道。
“隆哥不用麻煩了?!庇嵩降穆曇魝鱽怼K呀?jīng)到了,信步走進(jìn)包間,身后跟著向夕。
“隆哥今天有客???早說我就來早點了,這整的多不好意思!”俞越見到明景澈和明景傳自然是認(rèn)識的,不過總也得跟著狗腿一下吧。
“臭小子,規(guī)矩點!”隆坤壓著聲音提醒道。
“是~”俞越插著褲兜準(zhǔn)備到一邊坐下。
“轉(zhuǎn)過來,把衣服脫了?!泵骶俺豪渎晫τ嵩矫畹馈?p> 哈?眾人不懂明景澈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,難道是有特殊癖好?
俞越停住腳步,要說他后背有什么,可不就是那條當(dāng)年被砍之后留下來的駭人傷疤了嗎?明景澈想要確認(rèn)什么他不知道,但如果是為了看那條傷疤,那很明顯明景澈跟當(dāng)年砍他的人是一伙的了,并且已經(jīng)懷疑俞越的身份了!
“剛才不是說好了不跟我搶的嗎?怎么人才來你就迫不及待了?”明景傳佯裝不爽道。隆坤一眾人嚇得腿軟,這俞越到底是惹了多不得了的人?不過情勢還不明朗,這兩尊大佛到底是找俞越尋仇還是拉攏的還不明白,只是秦源看著俞越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是恨得牙癢癢。
“我有一位故人,住在皇都王府豪宅,身份很是不得了,已經(jīng)十年沒見了?!泵骶俺壕従徴f著,盯著俞越的表情,不放過任何一個細(xì)節(jié)。
“聽說你是那管家的兒子,我孤陋寡聞,十年前還不知道有你這號人存在。”明景澈繼續(xù)說。
十年前?俞越確定了,這貨跟他當(dāng)年的經(jīng)歷比然脫不了干系,現(xiàn)在八成是來試探他是不是全熙元的!就算兩人同歲,十年前也都是10歲的孩子,俞越也不排除對他的懷疑。如果現(xiàn)在露餡,別說明家這兩個人,就連隆坤這一眾人都會變成他的敵人。
俞越無奈地笑了一下,說:“像我這種小人物,明二爺是認(rèn)錯人了吧?十年前,我還不知道皇都王府能不能吃。”
明景傳噗的一聲笑了出來:“二弟你看你認(rèn)錯人了吧?”
“轉(zhuǎn)過身來!脫衣服!”明景澈不為所動,一定要看到證據(jù)。
“是是是,那明二少爺您可看清楚了!”俞越說罷轉(zhuǎn)過身開始脫衣服,向夕接過俞越的衣服,一臉擔(dān)心的看著俞越。
“那女人。”明景澈看到向夕的表情直接叫住,“你在隱瞞什么?”
“沒……沒有……”向夕顫抖地說,俞越幾次小傷都是回澄羅花園自己包扎的,向夕見過他背上的疤,現(xiàn)在就算她再傻,也能猜到,明景澈就是要看那條疤!
“快脫!”明景澈見俞越停了動作,炸吼道。
“明二少爺。”俞越繼續(xù)著脫衣的動作,不卑不亢,臉色平靜地說:“你嚇到我的女人了?!?p> 明景澈語塞,還要說什么,之間俞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,肌肉結(jié)實,古銅色的皮膚暈著燈光,后背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!向夕心中吃了一驚。
“明二少爺,不知你可還滿意?”俞越提醒。
明景澈起身走到俞越身后,手里亮出小刀,直接在俞越的后背上劃了一道,傷口不深,但也滲出了鮮紅,這是真的皮膚,沒有被動過手腳。
“你剛才在緊張什么?”明景澈問向夕。
“明二少爺!求求你放過他吧!您這一刀,他這傷受的不明不白的,我擔(dān)心啊!”向夕瞬間哭了出來,聲淚俱下,“他剛遭人陷害,我怕他吃不消??!我就指著他了!”
“哦?”明景澈好奇,“你說,誰陷害了他?”
“是他!”向夕指著秦源,“他給俞越喂藥!還往他床上塞女人!”
“瘋婆娘你別亂說!”秦源瞬間慌了。
明景澈撇了一眼俞越左肩上還有咬傷的牙印,一臉嫌棄地說:“你們自家的事我管不著。”秦源松了一口氣,明景澈走到俞越面前與他目光相對,問:“你剛剛不怕我殺了你嗎?”
俞越笑:“想必我不是你要找的人,我還有什么好怕的?”
有膽!明景傳吹著泡泡看著這一出好戲,直到明景澈帶著人走到門口,還不忘道個別:“景澈你這就要走了???不再玩會嗎?”
雖然也沒得到什么回應(yīng)。